Skip to content Skip to navigation

律师

恐怖的日子从2015年7月9日到今天整整四周年。四年了,我们的心仍在痛!前面的路还有多远?我们无法预测,但我们会互相扶持、一起走向这条艰难的路!
维权的道路虽然非常艰难,但是,我从来都没打算放弃!对一个人的不公就是对所有人的不公,我会坚持下去。我祈祷余文生律师不要遭到酷刑;要求中国司法机关立即无罪释放余文生。
全璋站起身,我们也站起身。孩子把手贴在玻璃上,全璋表情木木地也把手在玻璃窗上放了一下,然后转身,走了。十几米的路,我看着他的背影,眼泪又流了出来:四年了,他竟然像编好程序的呆滞的木头人,连回头看我们母子一眼都没有。
作为最早代理高度敏感的法轮功案件的人权律师之一,王全璋的正直、勇敢、热情和智慧人所共知。让这样一位律师成为一个冷漠、麻木、声称监狱很好、责怪妻子抗争的人,中国当局向全世界展示了自己的凶残。正如建政七十年来反复呈现的那样,他们不满足于消灭异议者的肉体,还要改造他们的灵魂。
对北京来说要编织一个符合即将通过的香港引渡修正案的指控是多么容易,想想前党总书记赵紫阳,在没有任何法律程序的情况下被拘留了16年!许多人因虚假指控被拘留,想想著名异议艺术家艾未未,他表面上是以税务罪名被拘留的!
中国公民社会一直处于中国共产党的全面控制下,民间的抗争也会比以前更加艰难。中国的抗争者面临极大困难,所以他们尤其需要国际社会的关注跟支持,否则的话,中国政治专制只会越来越强,中国也会越来越变成对全球自由民主的威胁。
今天下午看到的临沂监狱录制的视频中,全璋容颜苍老、神情呆滞、反应迟钝。他说话的时候,眼神飘忽,上一句话说完,下一句话要想上半天才磕磕巴巴说出来。这让我想起了当年被释放回家的李和平、李春富两位律师!我的心在滴血,我的心在嘶吼!
儿子已经长大了,他听到我和全秀姐的电话,高兴地从沙发上跳起来,他说:“见到爸爸我可能会害羞,因为我好久好久没见到爸爸了!”儿子还说:“我要带上佳美姐姐(和平的女儿)去见爸爸,我也有爸爸了,不用管和平爸爸叫爸爸了。”
唐荆陵是一名坚定的人权捍卫者,又是一名非暴力运动的倡导者和实践者,从他发起的无数次公民不合作的行动中,我们看到了一名自由战士坐言起行的领导力与号召力。为着这样的理想,他被囚禁五年,母亲在他入狱期间病故,而妻子则被迫去国别家流亡海外。
维权运动的政治化或非政治化,一直是中国维权运动产生之后内部非常有争论的话题。在中国这样一个条件下,政治跟法律它根本是纠缠不清的。很多同事朋友在坐牢,但我来到自由的土地上没有受到这些迫害,比较愧疚,同时也有一种失去战场的感觉。对于维权人士来说,这是一个极大的损失。

页面

订阅 律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