造神拥立独裁的推手们绝不相信自身最危险,但是无数的历史事实却无可辩驳的证明,这些造神拥立独裁的推手们面临危险难有善终。习近平或许不要只想着独裁的爽意,也应该夜深之时留意一下历史,历史证明独裁的效仿者大多难有前者的好运。
中国在签署了国际人权公约之后,就有接受联合国及其他缔约国审议中国人权的义务。国际社会批评中国人权状态不是干预中国内政;在诸多国家中,如果只看见美国在对中国人权状态指手划脚,那是因为美国最不害怕中国,还能挺起腰杆履行国际人权条约规定的义务。
这次大规模的内蒙古阅兵,首先在国内的意义是让所有在国内跟他不相上下的政敌看清楚,让他们不可能有任何力量来对付习近平,不可能向他挑战了。他的领袖地位已经确实建立起来了。这是江泽民、胡锦涛都没有敢做到的事情。
现在中国的军迷和愤青们,大多数的注意力都在中印边界争端上。和往常一样,他们哭着喊着要几个星期就灭了它,如何如何。却忘了还有另一边的更大的威胁,朝鲜核武器和美国越来越接近下决心要灭了它。
生在当今中国,生老病死,士农工商,乃至记者和律师,直到吃瓜的打酱油的,没有不被侵权的。既然公权力以侵权为常态,公民当然只能从维权找活路。所以在谋生中维权,在维权中谋生,成了公民的天经地义。所以,维权就是起来,就是行动。这个最大公约数,就是中国人的“命”。
就像你爱一个人一定会愿意为她付出代价一样——你爱香港,希望香港更好,你就会为了香港而坐牢。这些,我都不担心。但是,作为你的兄长,作为你的支持者,尤其是作为一个具有丰富的坐牢经验的前政治犯,我还是有些话想叮嘱你——希望你可以看到我的叮嘱。
“新公民运动”的本质是通过培育现代公民意识进而改变政治,这种改变将是温和的,有序的,不可逆的,直接对应一种宪政状态,可能是代价最小的体制变革模式。
在这个时代,这个既是最耀人眼目也是最黑暗的时代,这个既是最甜蜜欢乐也是最悲惨痛心的时代,有人燃烧自己的心血与生命,高举起真理的火炬,虽死不悔。这样的人,值得人们永远敬佩,直到世世代代。
晓波已经永远离开了我们,而晓波和我,以及其他更多同道所坚持的道义价值、所追寻的历史正义,所努力推动的自由民主转型,看上去却依然是那么遥不可及。在追寻正义的征程上,我们都应该像晓波那样,像传说中的西西弗斯那样,不计结果地努力、付出,直到生命的最后一刻。
晓波的读书笔记中最让我们感动和受到启迪的是下面这段话:“人类必须有一个梦,这个梦要求我们在充满仇恨和歧视的困境中寻找爱和平等,正因为绝望,希望才给予我们。即便明天早晨地球定将毁灭,我们也要在今晚种下一株希望之树。在此意义上,信仰在灵魂中的扎根,需要一种‘明知不可为而强为之’的近于决绝的生存勇气和意志决断。”这是晓波的思想走向成熟时的自我表白。
各位亲爱的朋友,这两次我能顺利见到海涛,离不开各位朋友以及国际社会的关注、支持。此次我有勇气走上去沙雅监狱探夫的路,更是大家给予我前行的胆气和力量。再次恳请各位朋友给予我们助力和支持!同时,呼吁国际反酷刑组织及国际社会对我先生张海涛的处境再次给予关注和支持!
无论你认罪或是不认罪,家门永远为你敞开!即或官方法庭判你有罪,又如何呢?多少朋友把你的庭审看为为你颁发奖章的时刻。有没有那奖章,我不在乎。在我们结婚二十年的时间里,你的良善,正直,怜悯,对公义的寻求,我都知道。我为你继续呼吁,直到你有真正的自由!
起身离开时,王峭岭和李文足从包里拿出两小叠白色的打印纸交给梁小军。“以防万一,”李文足说。这些纸页上都是手写的授权委托书,授权梁小军在两人被拘留的情况下担任她们的律师。梁小军一言不发地把这些文件放进自己的包里。两位妻子向我们挥手告别,然后手挽手地走进灼人的阳光中。
鉴于近年来屡屡发生狱中良心犯在被羁押期间不明原因的去逝,或者直到生命奄奄一息之时才被保外就医,民间有必要建立起问责机制,从追踪个案开始,调查、了解良心犯在监狱里的生存状况和身体健康状况,再也不能无视狱中良心犯们的健康和生命安危。
真正意义的“颠覆国家政权”是指组织、策划、实施或煽动暴力推翻政府,而不是通过各种方式的言论批评政府,不论这种批评多么激烈或令人难堪。以此标准衡量,“屠夫”不是“颠覆国家政权”的罪犯,而是积极践行权利、守护宪法、监督政府的模范公民。
北京时间2016年11月21日凌晨,江天勇的妻子对外发布江律师失踪的消息,之前,江律师乘坐高铁准备返回北京。在他失踪前最后发给他亲友的资讯是:在11月21日晚间从长沙南站乘高铁返回北京,正点抵达时间为11月22日早晨6点30分。江天勇随后与外界失去联系。
我从来认为,"政治讲妥协,法律讲是非"。对数以万计、百万计的大规模的和平抗议运动,一个坚守法治的政府,是不能施用暴力镇压的。政治解决,不是战争解决、不是司法解决,而是妥协解决。
网上爆出北师大解聘了史杰鹏。莫谈国事的年代,道路以目最好,国事天下事都请少废话,都是电台不让播的。而今,梁惠王杰鹏,被北师大开缺了。这说明什么?说明北师大的气度,盖过了几千年前的梁惠王。
改开近四十年了,原来以为被扫进了历史垃圾堆的那些二货,谁知又被翻了出来,粉墨登场了,这大概又是时代的需要。歌手们在唱:有多少爱可以重来?唱完也就完了,因为现在很少有人会相信,逝去的爱,过去的爱,曾经发生过的爱,还可以重来!但如果问,有多少二可以重来?请你等着看吧!
相对于陈独秀,胡适政治上无疑高明太多。陈独秀就错得太离谱了。这是其对政治不懂不擅而又狂热卷入的必然后果。这真是一个大悲剧。有着这种大悲剧的知识分子,岂止陈独秀一人,过去百年中这是一个巨大的群体。他们烧掉了自己,却并没有照亮什么,世界反而愈加黑暗。这才是他们所有大悲剧中,最大的悲剧,最令人扼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