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7期 2019年3月15日—2019年3月28日
你不听父母的劝阻,从家中厕所的小窗跳出;你擎着旗帜倒下时,仅十七岁。我却活下来,已经三十六岁。面对你的亡灵,活下来就是犯罪,给你写诗更是一种耻辱。活人必须闭嘴,听坟墓诉说。给你写诗,我不配。你的十七岁超越所有的语言和人工的造物。
惟躁动不安之元,草木峥嵘之月,血雨腥风之日,西闲园草芥,默点心香一柱,遥祭故国死不瞑目之冤魂。
伍振亮曾经是亚美艺术中心创办人,他宣布将其保存了将近30年、总共120件有关六四的艺术作品,正式移交给“人道中国”。当年参展的华裔艺术家张宏图表示,“艺术家虽然无法改变现实,但能表达自己的感受”,这次移交对于保持这批艺术品有历史意义,“更重要的是把这些声音继续传下去。”
野狐一禅:“杀20万稳定20年,”30年了稳定吗?一一纪念64天安门亊件30周年(图)
六四屠杀埋下不稳定的祸根,年年维稳费超军费了,仍难稳定。面对"64"三十周年,屠杀者政权更是风声鹤唳的惊恐,新疆上百万维族等少数民族如犹太民族关进纳粹式集中营,维稳维到袭用纳粹暴力方式了,他们的维稳巳是制造着不稳定,64后这30年,只见他们越维稳,越穷途末路矣!
李金芳:忆你,在即将花开的季节——纪念曹顺利逝世五周年(图)
强权可以横行一时,却终无可能肆虐长久。只要我们努力一分,自由就会离我们近一寸!曹顺利大姐,终有一天,我们会在鲜花盛开的3月祭奠你,我知道,只有那一束束自由的鲜花才可告慰你的英灵!
美中剪不断、理还乱的贸易战,横跨5大风险:政治风险、意识形态风险、经济风险、科技风险、外部环境风险。习近平特别担心中国经济会放缓,但却把政治风险放在第一位,也就是习近平能否保持「定于一尊」的地位风险。
自从1989年的学生运动被镇压之后,当局一直把青年世代当作是潜在的威胁,试图通过各种控制和影响,让青年世代成为当局的支持者。但是,青年世代本身具有的一些特点,包括叛逆性,好奇心和自然生发的正义感,这些都不是洗脑可以完全消除的。已经有越来越多的青年世代对当今的社会现实有强烈的不满。
习近平和特朗普都选择更多等待或忍耐的策略。未来两年的一个关键因素,就是看习近平能不能不仅稳住经济,而且在地方和基层治理上有明显改善,恰恰是习近平治国无能,将不仅给美中关系的未来,而且给世界的未来带来最大威胁。
历史殷鉴离我们并不远。第一次世界大战爆发前,历史学家们说,战争永远不会发生;一件发生在萨拉热窝的奥地利王储暗杀事件,把世界拖进了前所未有的血腥深渊。美中是否必有一战,是一个极为严肃的议题,既炒作不得,也麻痹不得,更绥靖不得。
特朗普发动贸易战让习近平的头脑清醒了很多,这而这个结果,应该有助于减少美中两国的恶性冲突。特朗普的贸易战不仅对美国有利,而且对中国乃至世界都有利。至于美国会不会成为最大获益者,习近平是否一定是最大输家?则取决于太多其他因素。
1949年中国共产党建立的极权体制,企图把民众的一切都控制起来。极权专制的运作必须依赖法外手段:黑监狱、软禁、跟踪、窃听、酷刑、强迫失踪和政治株连。这就是形形色色的“黑监狱”层出不穷的深层原因。废除其中的一种两种,根本不影响这个超级“全控政体”的运转。
纽西兰清真寺恐怖袭击惨案凶嫌Tarrant说他的理想的政治和社会价值最接近的国家是中国。国家恐怖主义与个人恐怖主义是息息相连的,国家恐怖主义造成了个人恐怖主义或集团恐怖主义。中共对新疆穆斯林的残暴统治与Tarrant的恐怖袭击本质上没有什么不同。
刘同苏:我的家人,冬日平安——念王怡牧师及其亲属(图)
十几年以前,为着了解各地新兴城市家庭教会的缘故,去成都拜访了还不是牧师的王怡和他带领的尚处团契时期的“秋雨之福”。生命契合,一见如故。相处一段,观其行止,隐约处仍显特立独行之风。只要一触思想的话题,其眼深处立即有电光闪动,犀利的思想之锋自那胖乎乎的身体之鞘中跃出。
牟传珩:千人诉讼当事人致人大代表公开信——质询公权执掌者“最大腐败”谁负责?(图)
今日中国,从国家到地方,各级信访、司法审判与政府部门,不仅权力霸道、傲慢、冷血,且利益勾兑,一再违法侵权,欺诈性应对民众诉求。政府不依法行政;法院不依法审判;上访多被欺骗;民众无处伸冤。千人公民起诉当事人向各位代表发出呼吁,请摒弃歌功颂德陋习,履行代表职责,质询公权执掌者“最大腐败”谁负责?
从毛泽东,到习近平,共产党的官方宣传,把它的这些领导人对理论发展的“贡献”吹得神乎其神,天花乱坠,而其内容,其实质,完全经不起推敲。习近平矢志“救党”,但是,他无力以独特的思想理论为他的党指点迷津,其出色的贡献,却是把日益严密的警察式制度引进党内,看来真是“黔驴技穷”了。
千家驹“实在想不通,一辈子跟共产党走,竟会落得这样的结局……我已无容身之地,这成了一个甚么世界,我决心了此残生,一死了之。在一九六六年八月廿七日,买了一瓶二锅头酒,坐公共汽车去了香山,决心在「鬼见愁」跳崖自杀,摔断一条肋骨,未死获救。
这种“宁左勿右”的思想之所以能泛滥,因为党的领导就觉得“左比右好”。左是方法问题,右是立场问题。范元甄的性格有个人因素,又是制度的产物。某种制度塑造出某种社会性格的人,这种社会性格的人又成为该制度的维护者,终于被体制抛弃。归根结底,范元甄也是一个制度的牺牲者。
如果像小鲁这样的顶级二代人物彻底脱离体制,拒绝体制给与的任何利益,并且成为彻底的体制反对派的话,他们将立刻会被体制视为敌对者或颠覆者,他们将受到严厉打压甚至迫害,反过来,他们的影响将比同类的草根人物大出很多倍,名垂青史。可惜,中国目前还产生不了这样的人物。
中共的背叛行为和残暴的屠杀,造成了巨大的悲剧并延续至今。西藏人民反抗暴政要求独立,不但合情而且合理,况且西藏政府在法律意义上的主权独立,并没有因为共产党的占领而改变。所以在达赖喇嘛领导下的西藏流亡政府得到了世界上大多数国家的同情和帮助。
一个人,彻底放下身段,仰视一个又一个穷困而又伤痕累累的冤民,一字一句倾听他们的声音,记录他们的需求——我见证了何为“与哀哭的人同哭”。云飞为了保护朋友,尽量勿跟人接触。云飞这种表达,戳痛人内心深处某个隐秘角。今天,找到“爱到深处心卑微”这句话,才理解云飞的“怯怯”,才真正释怀——泪奔……
蒋经国出任第六届总统就职的当天下午,对外发布了三点“指示”:第一不许称“领袖”,第二不许叫“蒋经国万岁”,第三,不许有“蒋经国时代”这一类名词出现在公众场合和报纸杂志上。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宣布解严后,蒋经国说:“世上没有永远的执政党!”
集权政治的错误判断在于,它总是低估人类的自然天性,低估人类追求自由和真诚信念的精神。利用国家机器实行“红色专制”的恐肺气氛和丧失自我的秘密警察体系违反人性。让民众们记得我们所有的人都曾经生活在惊弓之鸟的环境中,要让每一个人有尊严地生活,就不能无视体制魔力下的罪恶。
中国政治的当务之急是尽早实现从一党专政到宪政民主的宪政转型以及与此相随的道德重建,这也是中国政治在经历了党国体制干扰近一个世纪之后,回过头来再补课,完成“古今之变”的历史任务。宪政转型的主旨,无疑是要解决政府权力来源或国家政权合法性问题。
中华文化是一种奴性文化,早已经沦落为统治阶级奴役人民精神的工具,成为麻醉人民精神的麻醉药。奴性的文化浸泡出奴性的国民,可以概括为三个主要的特征:一是缺乏独立思想,二是缺乏平等精神,三是对权力顶礼膜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