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律师权责

习近平修改宪法取消国家主席任期限制,看起来法律已经不再是斗争舞台,而彻底成为权力的附庸。其实当局从来不会允许任何力量发展到可以挑战一党制的程度,利用法律的维权运动当然也难以跳出中共设定的红线。用法律抗争与对法律宣战仍在进行。在中国律师和人权捍卫者们没有放弃,全世界关心中国自由尊严的人也没有放弃。退无可退,生死攸关。
维权的道路非常艰辛,你也是幸运的,有太多、太多的人们在关注你。我在为你努力的维权路上也并不孤独。非常感谢大家对余文生律师的关注与帮助。希望在困境中的你,千万要学会照顾好自己。我也会在为你努力维权中,尽力去照顾好咱们的孩子、父母。
争取人权自由是人之本性,生生不息,代代不止。不自由,毋宁死!这便是高智晟们在困境里仍不屈不挠地坚持着的伟大价值所在,这也是国际正义力量坚定地支持中国人民争取自由民主的伟大价值所在!
中国这样的一个超大型国家,需要某种意义上的无为而治,如果万马齐喑,反而潜藏高度风险。数量稀少的人权律师和死磕律师在法律框架内,对公权力进行适度制约,反而能锻炼这个体制的弹性,让这个社会保持活力。所以,我希望善待律师。
早就应该要人看到,期待中共主导的政治体制改革,是不可能的。中共不会主动放弃一党专制。这有各方面的原因,经济、政治、意识形态原因,国际政治原因。共党不会主动放弃一党专制。愈来愈多成功的革命是非暴力的,而且非暴力完成的民主转型更容易巩固。所以我们是主张非暴力。
我是个较真的法律人,坚信一个程序严重违法的判决,一定是不公的、无效的。如果我被判缓刑的判决书都是在违法前提(其实是犯罪前提)下作出的,那这个听证会其实毫无意义。
2018年4月18日,余文生律师家属聘请的辩护律师常伯阳、谢阳到办案单位徐州市铜山区公安局要求了解余文生案件的进展情况时,办案单位向两位律师宣读了一份其称是余文生亲笔签名的解聘律师、由自己另行聘请律师的声明,并当场宣布辩护人丧失辩护资格、办案单位不再安排接待。就此,两位辩护人发表声明指出:根据《关于依法保障律师执业权利的规定》,在押的犯罪嫌疑人、被告人提出解除委托关系的,辩护律师可以要求会见当事人,当面向其确认解除委托关系,故办案单位宣读的《声明》不对辩护人产生法律上的约束力,辩护人将一如既往地履行辩护职责;鉴于本案的管辖权已经变更为徐州市公安局,恳请徐州市公安局依法保障律师的执业权利,...
2018年4月19日,王全璋的妻子李文足及“709”案家属王峭岭、刘二敏、原姗姗陪同蔺其磊律师、谢阳律师到天津市看守所要求会见王全璋,被拒绝。次日,李文足、王峭岭、刘二敏再次陪同谢阳律师到天津市二中院提交手续、要求见法官,但法官不接电话,法警也不让律师进去找法官,谢阳律师强烈表达要求:起诉到法院一年两个月了,法官周虹不敢见律师,这算什么?!2018年4月4日,“709”案被捕律师王全璋在其生死不明、与外界失联的第999天,其妻李文足在其他“709”案家属的陪同下,开始了从北京最高法院徒步行至天津二中院的“千里寻夫”之旅;4月10日她被北京警察强行送回在北京石景山区八角中里的家,...
李律师就这么走了,离开了自己的亲人,离开了自己热爱的事业,离开了和他共事的同行,也离开了需要他服务的民众。。。或许他太累了,需要静静地休息;或许他还有许多工作未结;或许他还想贡献更多力量。。。一切一切都无需多言:相信他会在天国默默地注视着自己眷恋的神州大地能逢凶化吉,那时他定将露出特有的微笑。
中国当局对“709”大抓捕中被捕的人权律师和人权捍卫者使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变相秘密关押、拒绝家属聘请的律师会见和出席庭审、违反无罪推定原则迫使其在开庭之前上电视认罪等方式打压律师,其后又不断对“709”案的辩护律师和其他维权律师以注销、吊照律师执照甚至以涉嫌颠覆国家政权罪抓捕,鉴于此,刘巍、滕彪、刘士辉等律师发起联署声明,呼吁司法部门尊重和保障律师执业权及其作为公民的基本人权,立即释放被非法关押的律师。 中国律师关于尊重和保障律师执业权利的声明 刘巍、滕彪、刘士辉 2015年7月9日,针对中国人权律师和人权捍卫者的“709大抓捕”中,办案部门使用指定居所监视居住变相秘密关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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