习近平作为红二代胆大包天,一口吃个月亮,再一口吞个太阳然后成为世界领袖。这就是搞群情公愤的个人崇拜。这是对党章的不尊重,也就是对全党的不尊重。这是对广大知识分子的侮辱。这是对广大人民的鄙视。这是倒行逆施,是历史的大倒退。悬崖勒马犹未为晚。
习近平偏爱《共产党宣言》实属阶级错位。在中国,所有阶层都可以喜欢《共产党宣言》,但只有中共领导人不能。1、中共现在是中国唯一的大地主、国家资源的垄断者;2、中国40年前,除统治集团之外,人民全是无产者。3、按照《共产党宣言》阐述,中国数亿无产者应该组织起来,用暴力推翻中国的现存社会制度,包括这个制度的守护者中国共产党。
北京当局一直为了保持朝鲜的分裂状态而拖延了朝核问题的解决,现在这一地缘政治战略面临完全失败的可能。目前的局面是,无论是武力「废核」,还是拖延「废核」,中国都无法逃避朝鲜拥核带来的巨大风险,而若和平「废核」成功,专制中国则将面对一个民主统一的朝鲜充满活力的挑战。
美国一直处在高科技的领导地位,但中国来势凶猛,其手段、目标与野心令美国担忧。中国的2025年目标——争夺全球经济领导力,全面推动制造强国战略,引发美国和欧洲国家的高度警惕。美中两国对未来高科技产业的主导权因此而成为两国你争我夺新冷战的前沿阵地。
美国是长达百年的积累,还经历了两次科技革命的推动,才有今日的优势地位。没有脚踏实地的研发、投入、试错,凭什么想着能弯道超车?高科技领域的突破,决不能一蹴而就。除了芯片,还需要一个操作系统,需要一个生态。
中国人几千年来都是受核心文化熏染,脑子基本已经被核心化。一个既容不下人更容不下思想的地方,一个只唯核心是举的地方,大家都围着“核心”和“核心思想”转了,其他所有人都不重要,岂能还有什么事重要?
特朗普打出了严惩中兴这张牌。这一着棋既狠又准,是所有局外人都没有想到,更是完全出乎中方预料的发展。这意味着特朗普的目标已经不仅仅是扭转中国对美国的大规模贸易顺差,而是有更深远的安全战略考虑。
那些年最为著名的中国媒体,直截了当表达一个愿景:“汶川震痛,痛出一个新中国”。这是一个转型契机。这是一个中国全面融入现代文明的拐点。中国现代化这锅百年老汤,是到煮开的时候了。中国会与世界一起,走向人权、法治、民主的康庄大道。多么美好的期盼!只是,这些期盼,何时实现?十年了,今天回头一看,一股难言的悲哀不禁涌上心头……
王律师端起酒杯给大家敬酒表达感谢时,只说了一句话:“从今以后,我要为捍卫人权奋战到底。”五年了,他的这句话一直回响在我的耳边,我现在还记得王律师当时说这句话的样子:他端着酒杯,微低着头,几乎一字一句,吐字缓慢,声音疲惫而坚定,仿佛每个字都是从喉管里抠出来的。
陈西的一生坎坷而又艰辛,可以说他承受的苦难和折磨多于他得到的享乐,他承担的责任多于他获得的报酬。正是他那富于传奇色彩而又光辉绚丽的生活经历凸托出他生命的崇高价值。他现在可以理直气壮地向世界宣布:我的人生没有虚度,我的生命没有堕落。
我是艺术创作的外行,但看了今天在这里展出的严正学的画作,却强烈地感受到这些画作的抗争和自由的精神。为自由而抗争,因抗争而自由,这些画作正是抗争和自由的结晶。严正学以建立塑像的方式,为林昭、张志新树碑立传,发扬她们的抗争不屈的精神,在民间争取自由民主的历史上,写下了光辉的记录。
《DonaDona》,种族灭绝的代名词:几百万犹太人曾像一批批牛犊,听天由命,被带往屠宰场。人们啊,请听听这首歌的现在进行版,请允许我以刘霞的哭泣为它重新填词……
小到一个学校,应以学生为本,大到一个国家,应以人民为本;若是本末倒置,罔顾人的权利和尊严,则学校和国家更失面子,更无荣光。这么简单的道理,为什么就不懂呢?抑或是权力在握霸道惯了根本意识不到呢?
人的解放就是人权的实现和人权的进步。人权无国界,凡是侵害人权的思想,人类都有权围剿之,凡是侵害人权的暴行,人类都有权反抗之,凡是侵害人权的体制,人类都有权推翻之。这是人类的共同事务,而非一国之事务。因为我们都是人。
中国建立在贸易顺差上的“大国崛起”,将随着美中贸易战开打,要求中国回到公平、对等、互惠的国际贸易准则,消除贸易逆差,而被打回原形。“打回原形”的中国,不但经济奇迹不复存在,势将陷入经济危机甚至面临经济崩溃的局面。
中国一面锁国一面说要别人自由贸易,一面打压思想自由,一面说要外国尊重中国价值。这种“中国价值”亦即“凡我例外”的双重标准,不但令人大开眼界,更对这种价值产生来自心底的厌恶。自然只会令中国人臭名远播,成为地球人共同讨厌的流氓。
我们没有历史。每一代都是断代。于是,我们世世代代不得不重复黑暗,蒙昧,屈辱和恶。在比监狱更加严密的铁壁重围之中,一个注定要成为中国历史上最伟大的圣女之死,没有一丝丝消息传出来,哪怕如晨星夜露如蛛丝马迹。
在北大百年校庆上,季羡林说,北大历史上有两位校长值得记住,一位是蔡元培,另一位是丁石孙!丁石孙是1983年至1989年的北京大学校长。1988年,丁石孙曾拒绝毛新宇入读北大,成为教育史上的美谈。在一次接受央视的采访时,丁石孙却说:“我是个失败的校长……”
我不得不承认,我时常感到自己是负有原罪的人。这里的「原罪」不是来自神的国,它恰恰来自人的国;我背负的是整个社会结构不公的原罪。我实在没有理由不向前走;我实在没有理由仅为自己而向前走。
我们都知道,高级人才的选拔重于培养,你打死郑也夫,他也练不成刘翔。那么明知成才规律如此,明知我们败给了考生,为什么不挖空心思,反省考试路数,精心设计试题,重新博弈呢?在这些方面,北大还有自己赫然凌驾于其他院校,凌驾于世俗社会的定力吗?如果不是大学帮助社会提升,而是任凭社会席卷大学,那其实是辜负了社会长久以来的重托,大学可以寿终正寝了。
不管怎么说,林同学道歉了,难能可贵。但仔细一看,问题又来了。他在道歉信中说:“焦虑与质疑并不能创造价值,反而会阻碍我们迈向未来的脚步”。我觉得,这几句话比念错一个字问题还大。唉,这见识,比读错字更让人失望。
冯克利认为,现在中国不是有一种,而是有三种制度传统。“从秦到清末是皇权专制的传统,这其中只是皇权一直起作用,只是不同朝代有作用有强弱之分而已;从清末到民国,是中国人接触到了西方,有了建立新的政治的可能性,这是个近代传统;还有一个是传统是从延安开始,一直到今天。这三个传统现在在中国都起作用。”
科技是第一生产力吗?看样子是的,实质并非如此。科技只是结果,而不是真正的原初动因。首先得有思想,有基本的方向,其次得有制度与体系配合。产生力的基础来源,是创造性。而创造性,是思想决定的,又由制度来作为保证。
过去这一年里我常常感觉到,历史的进程在不断加速,不仅是中国,全球都是如此。科技,政治,社会,外交,金融,娱乐……这种历史的速度,令人激动、澎湃、震撼,甚至还会恐慌。以我不足三十岁的见识,实在不知如何评价。我只想起,杜甫那句诗,“乾坤万里眼,时序百年心。”在风暴的中心,一切是如此得平静。可是跳开来看,这历史的进程,快得令人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