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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四

6月9日,百万港人大游行,“撑自由,反恶法”,气壮山河。“送中条例”是要修补一个所谓“漏洞”,这其实是当年设计香港“一国两制”时特意留下的一道“防火墙”。它是将香港法治与大陆法制隔绝开来的一个制度安排,体现“一国两制”的精神。将这一制度安排贬为“漏洞”,显示出今日中共、港府别有用心
六四民主运动三十年后的今天,中国大陆已经沦为有史以来最严酷的极权国家,并运用种种最新科技来摧毁人民的言论与行动的自由。对于源远流长的文明中国和中国人而言,这是一个不能容忍的奇耻大辱。我们今天纪念六四,便是为了彻底消灭这一耻辱。
六四过去已经30年了,「六四」还没有成为历史。六四大屠杀的后果,不仅使共产党丧失了人民的信任,而且在人民心中普遍种下了废除一党专政、实行民主,改变中国政治制度的种子。
岁月匆匆,自1978年与明湖在崇文机修分手后再也没有见过他,也不知道他的信息。没想到多年后再听到他的消息时,他已经于25年前在天安门前的长安街上洒下了鲜血并永远地离开了这个世界。他为正义而献身,他走的如此匆忙,他又走的如此坚强。
六·四的血腥寒了学子们的心,洗亮了学子们的眼睛。一个其太上皇声称要将民众“杀他二十万”来换取“安定二十年”的无能政府,再也激不起我们的报效热情。好几位大学同学都认定若有能力就留在美国工作生活。一年多后,孩儿诞生,我们的人生轨迹也就此改变了。
这些伤员大部分是小腿中弹的,小部分是大腿中弹的,后来的统计共有十八个伤员,经过X光照片发现大部分是粉碎性骨折,而且三分之二是开花弹,子弹碎片实在太多了,几十上百片,根本无法取出,只好进行清创处理。
“六四”的枪声打碎了人们对中共能够顺应民意推进政治改革的热切期望。赵紫阳的下台和对这次运动的严厉镇压,标志着刚刚起步的政治改革毁于一旦。屠杀翌日,芝加哥爆发了规模空前的中国学生大游行。我的一个朋友突然振臂高呼,退出中国共产党,没想到竟有几十人响应,当下成立了一个退党委员会。
北京的六月四日晚,电台已没有正常广播。午夜开始,中央广播电台干脆放起了《国际歌》。我两眼含着泪,大声跟着唱了很久。那一天是我的生日。从那以后,我决定不再过我自己的生日。一九八九年六月(三)四日应该是国殇日。
最初,这项营救内地民运人士的计划一直被称为“地下通道”。司徒华的解释来自曹植的一首诗《野田黄雀行》。这首诗讲一只黄雀,被人捉去,但一个少年救了他,最后两句是“拔剑捎罗网,黄雀得飞飞,飞飞摩苍天,来下谢少年”。
中国再怎么经济改革,再怎么经济发达,你不讲真话,你不让老百姓知道真相,你仍然不是一个文明社会,仍然还是一个愚昧的社会。你这么个国家,再弄得冠冕堂皇,房子再造得漂亮,吃的东西再好,但是大家都不能讲真话,那是什么人。没有说话的自由,永远进入不了文明社会的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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