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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革

——由於大多數簽名者的紅二代身份以及公開信的體制內立場,因此可望在體制內獲得更大的共鳴與呼應,也使得當局很難出重手壓制,別有一種特殊的力量。它也再一次證明,體制內、黨內、紅二代內,反對習近平的聲音已經達到何等程度。
習近平上臺七年來,倒行逆施,治國無能,強勢應對內外危局,幾乎得罪了社會各個階層,中共政權陷入六四鎮壓以來最嚴重的困境,同時要面對毛、鄧兩個時代所面臨的內外雙重壓力。現在是考驗習是否真有本事,頂住內外壓力,扛200斤走十裡山路不換肩的時候了。
臨近年末,中國正在上演一場擁毛和批毛大戲,官方喉舌和民間輿論兩軍對壘,爭論得非常激烈。對毛的爭論由來已久,這一回合的起因是今年是毛冥辰120週年,中國官方緊鑼密鼓地展開籌備活動,發動輿論攻勢,為毛正名,宣揚毛的“歷史功績”,討伐社會上“非毛化”言論,為紀念活動造勢。 當前,中國社會嚴重撕裂,官民對立,看法兩極,其中一個焦點就是對毛的評價。毛已死多年,但幽魂仍在中國遊蕩,魔咒始終纏繞著國人。為什麼會發生這種情況呢?究其原因:一是鄧小平當年否定毛是採取實用主義的做法,規定“宜粗不宜細”,把毛的罪過遮掩起來,使中國民眾不了解毛的歷史真面目;二是六四鎮壓後,改革已經成為權貴集團的專利,...
1972年5月,我第一次去中國,此行僅在尼克松訪華後3個月!我陪同丈夫孔杰榮(Jerome Cohen)訪華,他是美國科學家聯合會一個小型代表團的中國顧問;該聯合會在兩國敵對23年之後,應邀與中國進行首次科學交流。從香港穿越羅湖橋進入“共產主義敵國”——紅色中國——很具戲劇性,因為尼克松訪華之前,我們的政府禁止我們入境中國。 我們拖著行李,從香港邊境過橋進入中華人民共和國深圳候車室。室內放置著巨大的手扶皮椅沙發,沙髮用沙發套保護著;還有一摞摞中英文雜誌,宣傳建設中國現代化的英雄——工人、農民和士兵。 我們立刻被淹沒在四周的革命歌曲之中——這種戰鬥的旋律隨後在火車上充斥我們的耳膜,...
人生的際遇各不相同。上帝會給每一個人出不同的考題;撒旦會對人做出種種試探。 好在,上帝造人的時候,對人鼻孔中吹的那口靈氣,乃是人之為人的共同特性,這就是良知、公義、愛等美好品質。它引導著人與人類前進的方向,哪怕道路崎嶇。 神為人所做的奇妙安排,如同地球繞著太陽運行。回憶我自己的人生經歷,軌道彎曲而清晰可辨。 祖父是儒雅的老中醫,被當局定性階級成份為“工商業地主”。在毛時代,這對於一家三代人而言,都是原罪。父親精於琴棋書畫,且略通武藝,卻因“家庭出身”而做了一輩子農民。在我還剛會走路時,曾親眼看見祖父與父親在台上挨批鬥,那是嚴重缺乏娛樂的鄉親們的保留節目。印象最深的是這樣一幅場景:...
35年前的1978年,掙脫出毛澤東式極權專制主義黑暗統治冰川期的中國開始“解凍”,一群群從封閉社會的底層和夾縫中奮身而出的年輕人紛紛聚集在一起,北京、上海等地的“民主牆”上除了政治民主、人權自由的籲求外,也出現了張揚自我價值確認、追求美學創新的文學和詩歌的獨特聲音;在民間,紙張粗糙、形制簡陋的油印出版物層出不窮,在漸亮的幽暗中被傳遞、被摘抄、被閱讀、被吟誦,猶如微火閃爍、岩漿湧動…… 作為一個剛剛開始嘗試寫作現代詩的文學青年,我也正是在這樣一個歷史時刻介入了社會,也介入了文學。這一年的10月,我進入大學——上海機械學院,開始讀大一。而4年前的1974年春天,...
2008年的一天,我13歲的女兒靈靈看到我在整理我爺爺嚴蒼山的資料時,問我:“這是誰?他很有名嗎? ”我說:“他是你曾祖父,也就是我的爺爺。他是上海很有名的中醫,而他的爸爸也就是我的曾祖父也是有名的中醫。 ” 靈靈又問:“那麼再往上追,你曾祖父的爸爸又是乾什麼的? ”我說:“我曾祖父的爸爸是一個有名的畫家,他叫嚴明,他的指畫很棒,指畫就是用手指頭當毛筆來畫的畫。 ” 我繼續埋頭整理資料。 靈靈好像想到了什麼,她說:“以前聽你說起過你的爺爺是在文化大革命中自殺的,為什麼? ” 我說:“自殺是因為自殺者有著受不了的痛苦,於是就索性中斷了生命,中斷了生命也就中斷了痛苦的感受。 “...
1960年9月4日我出生在安徽省蕪湖市弋磯山醫院(原是美國教會醫院),父親是蕪湖造船廠一名具有高中文化程度的高級技工,也曾任佩備手槍的保衛幹事,執行保衛駐廠蘇聯專家和前來視察之高級領導人的保衛任務。 1958年在動員幹部下放的背景氛圍下,父親主動要求從保衛科回車間當工人,其實他內心想法是當高級技工——高級技工工資高,糧食定量也高於乾部。 1962年父親被借調到位於陝西省興平縣板橋的408廠,這是一家50年代初開始由蘇聯專家援建的國家重點項目,職工和家屬合計超過一萬六千多人,政審和業務要求都很嚴格。同年我妹妹出生,父親為她起名“興平”,後改為“興萍”。...
對我影響最大的事件莫過於文革——這一來是因為文革本來就是件大事,二來是因為年齡:1966年,我19歲,正在成都上高中。 我是高中66屆。後來,人們把高中66屆、67屆、68屆以及初中的這三屆統稱為“老三屆”。老三屆之所以成為一個社會學的專有名詞,老三屆之所以成為相互認同感最強的一代,那是因為他們有著一段特殊而又漫長的共同經歷:先是在學校參加了兩年半的文革--因此他們被稱為紅衛兵一代,然後又都被下放到農村--因此他們又被稱為知青一代。老三屆“生在新社會,長在紅旗下”,原本是共產黨一手塑造的產物,可是,文化革命的風雲變幻和農村生活的沉重艱辛,迫使他們思考與懷疑,其中一些人萌生出反叛意識,...
【紀念林昭】清明節前夕,艾曉明撰文介紹了因批評中共暴政而在文革中被處死的民主先驅林昭的生平、其大量遺稿的收集整理和保存等情況,以此向林昭遺產的所有守護人致敬。艾曉明認為林昭的思想及其對歷史的見證是“認識二十世紀中國社會的一份重要史料”。艾文指出,林昭獄中遺稿並未全部歸還,她的檔案也仍被封存。她呼籲上海當局,“應該全部公開其檔案,開放給研究者以及公眾。 ”她同時認為,目前對林昭的研究“過於單純”,不應迴避她的一些異常精神狀態和情慾幻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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