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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ina Rights Forum

這個播放表包括兩首由香港人創作和演唱的歌曲,以及一個由香港網民用彼得、保羅和瑪麗演唱的《在風中飄蕩》(Blowin’ in the Wind)歌曲和音樂制作的配樂視頻。 《問誰未發聲》 這首歌,用的是“人民在吶喊”的曲子(“Do You Hear the People Sing?”, 來自於音樂劇《悲慘世界》),早在2014年5月底和6月初就被廣為傳唱,此時正值中國國務院於2014年6月10日發布白皮書之前——白皮書強調中央政府對香港擁有“全面管轄權”、港人治港必須首先愛國,並把法官列為“治港者”。白皮書引發了人們對影響香港法治的廣泛關注,並導致了6月下旬的網上全民投票——在792,...
2014年,澳門有兩名大學教師因政治原因被解僱,為澳門的學術自由敲響警號,事件反映出,澳門對於保障學術自由的機制有名無實。 被解僱的兩名大學教師,分別是(隸屬葡萄牙天主教大學)的私立聖若瑟大學、法國籍的前政治學講師蘇鼎德(Eric Sautedé),以及我本人。據蘇鼎德的解釋,他之所以被解僱,是因為他作為時事評論員,曾於報章上批評特首崔世安欠缺個人魅力,又在一篇學術文章中批評澳門政府所致。同時,負責監督大學的天主教基金會,自2012年開始對大學的學術研究干預越來越深,對所有研究計劃仔細審查,曾有獲得官方同意資助的研究計劃,因天主教基金否決而胎死腹中。聖若瑟大學校長薛沛德曾公開解釋,...
中國人權: 謝謝你抽空接受我們的採訪。現在正是香港人民爭取民主過程中一個重要的時刻,面臨非常復雜的局面。你是香港著名的資深律師,曾經鼓舞了一整代人,包括我們這些一直在國外從事法律工作的人。你是否可以先大致介紹一下目前香港普選所面臨問題的法律基礎? 李柱銘: 30年來,我們一直在“一國兩制”的框架下運作。我們是在中國對香港基本政策的范圍內爭取民主。中國在香港的小憲法《基本法》中向我們承諾了普選權,但卻拖延了兩次,而且每一次都是五年。 直到最后,我們才被告知可以在2017年普選產生特首。在今年8月31日,北京又決定,雖然香港民眾可以在選舉中“一人一票”,...
隨著佔中運動的和平收場,香港的民主鬥爭翻開了新的一頁。這一場為期兩個半月的大規模公民抗命運動具有前所未有的規模、史詩般的表現以及可能對香港政制發展的持久性影響。同時,佔中運動也存在很大的爭議和分化。故在塵埃散盡之後,香港需要做一些嚴肅的反省以重拾其核心價值、重新定義其身份以及確定其在中國的定位。 “一國兩制”的重負 香港是中國治理的難題。對北京中央政府而言,香港在許多重要方面仍是未知水域。儘管中國政治和經濟實力雄厚,香港則向北京證明了其試圖對港進行媒體審查、壓制公民社會和主宰司法體係幾乎不可能實現,即便得逞,也必須付出極高的代價和麵對諸多的困難。...
佔領華爾街轟轟烈烈,從無“境外勢力”操縱之說。台灣太陽花學運更威猛,激進學生不僅攻占立法院議場,甚至一度衝進行政院,但也無“境外勢力”操縱之說。獨獨在中國大陸,“境外勢力”操縱成了當政者的口頭禪。對民間抗爭,“境外勢力”操縱的標籤往往一貼就靈,當政者不僅可免於問責,更可獲法外授權以鎮壓抗爭民眾,殺一儆百。 不幸,這風氣也蔓延到了香港。明顯的標識,是特首梁振英10月19日的電視講話。他在講話中抨擊香港公民抗命,理由之一即是“外國勢力支持操縱”。但諷刺的是,就連建制派代表人物範徐麗泰也不得不承認:“沒有人給我看過真憑實據”,“這個是一個懷疑”。堂堂特首滿口謊言而不顧起碼尊嚴,香港政治的“大陸化...
2014年9月24日 現在好像掉轉了。這個“一國兩制”做得到的。不過我相信,現在中國的領導人希望現在中國的周永康可以像我們的周永康那麼可愛,對不對? 《基本法》起草的時候,總共有59個委員,香港有23個,只有兩個是民主派,司徒華和我;那我就是死剩的那一個。 我記得,30年前,剩兩天,84年9月26號,我在政府新聞處,是事先給了本《聯合聲明》看的,這是未頒布之前給我看,是不可以公開的。看完以後,我很開心。因為我看到,“一國兩制”是完全可以真的成功的。因為可以選特首和立法會由選舉產生。我是很開心的。但是到現在普選還沒能夠落實。等了一次又一次,本來07、08沒有,2012沒有,...
9月28日的何雪瑩: 要是我告訴你,這一個月來我怎麼過,看到甚麼聽到甚麼,你準會罵我是個騙子。 那個星期天中午,你趕到金鐘。朋友告訴你說人很多,已經迫到出夏慤道。於是你由灣仔告士打道進入,等S前來會合。你告訴他說:「連演藝門外也已經坐滿人了。」 由細到大,你都怕迫又怕死。於是你沒有擠進金鐘道,留在告士打道,相信那邊不會有衝擊。你還跟S說:「哪裡需要增援,我就往反方向走。」 你走上了天橋。電話響起,是Y。「警察在夏慤道已經出催淚彈。」他在灣仔辦公室看直播。你放下電話,幾分鐘後,又是Y。「警察瘋了,你認真想想要不要離開,過來我這邊暫避。」怕死的你同時間接到母親的訊息,求你離開。你到達Y的辦公室,...
“六四”25 週年後 1989年6月4日,中國政府動用軍隊暴力鎮壓了要求民主、反對腐敗、呼籲政治改革的中國民眾。儘管過去25年來,經濟改革引人注目地改變了中國的面貌,但當局以此拒絕政治改革,加劇了社會的不平等、不穩定和環境的惡化。2010年以來,官方鎮壓正在壯大的新公民運動、打壓維權律師、監管收緊媒體和信息傳播,嚴重破壞了法治的進程。在香港,也能感受到當局的收緊控制。1997年主權回歸時,北京政府曾經保證香港的自由和生活方式受“一國兩制”法律框架保護,50年不變。作為1989年大陸民主運動的堅定支持者,1997年後中國唯一一個允許民眾公開要求政府對“六四”承擔責任的香港,...
“六四”25年後 封面拼圖 香港尖沙咀廣東道海港城LV專賣店 ,2008年12月18日 攝影:Maizeam “六四”25年後 封面拼圖 中國工廠 ,2008年9月 攝影:High Contrast “六四”25年後 封面拼圖 墨西哥總統國宴招待到訪的中國國家主席習近平和夫人彭麗媛 ,2013年6月4日 攝影:Angélica Rivera de Peña “努力到生命的最後一息”這部分的所有圖片均為“天安門母親”提供。 香港特區行政長官選舉改革辯論簡述 金紫荊廣場 ,2008年8月30日 攝影:TKsteven 傅華伶在紐約大學 攝影:Sam Hollenshead 傅華伶在紐約大學 攝影...
在2010—2011年中國政府對律師和民間社會活躍人士進行鎮壓之前,維權律師一直有兩個顯著的特點。第一,維權律師在辦理案件時行事高調,對政治問題也無所迴避。在勇敢地接受別的律師拒絕受理的案件時,他們還專挑敏感性高的,以此來吸引關注、擴大影響。 “高處的果子”自然不好摘,維權律師在同行的眼中不被理解,通常被認為激進和博取人們的眼球。他們是獨自作戰、具有獨特品質的一個獨特律師群體。 第二,他們的工作過於政治化,並將法律作為向整個體制抗爭的一個寬泛的切入點,但卻沒有清晰明了的目標。由於在律師圈中難以找到可以依靠的、與之擁有共同使命和追求的同仁,他們因此將訴訟作為媒體和社會動員策略的一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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