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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云飞

这几天以来房东一次又一次骚扰威胁,我可以跟警察争辨,因为他说他是公仆,但我就不能跟房东争辨,因为房东也是被逼而为。我85岁的老母亲被惊吓恐惧,她偷偷地流泪我更是心痛。我从明天起送母亲到亲友处照顾一段时间,我也外出旅游一段时间,全国不是我一个人这样被逼迫,中华人民共和国公民也就这个样。
我最想实现的愿望就是把权力关进笼子里面。先人有说:“苛政猛于虎”,任何一种苛政都会害人。“驯兽”是一种行业,是一种新兴行业。我坐牢就当是在休息,即使被他们杀害,我也觉得比起“六四”的死难者而言,我已经多活了这么多年,该做的做了,该说的也说了。
我被折腾了两年多了,我的感觉就像孙悟空在炼丹炉中,舒服极了。对我的迫害、殴打、戴脚链,就像做数学题,越难越有趣,意义越深远。此案稍微正常,懂常识和有良知的人,都明白我无罪。老千们的指控才是明目张胆的寻衅滋事。我所做所说完全是现有法律框架内的活动。
一个人,彻底放下身段,仰视一个又一个穷困而又伤痕累累的冤民,一字一句倾听他们的声音,记录他们的需求——我见证了何为“与哀哭的人同哭”。云飞为了保护朋友,尽量勿跟人接触。云飞这种表达,戳痛人内心深处某个隐秘角 。今天,找到“爱到深处心卑微”这句话,才理解云飞的“怯怯”,才真正释怀——泪奔……
四川维权人士 谭作人 与妻子在春节期间探望了系狱维权人士 黄琦 的母亲 蒲文清 、六四遇难学生 吴国锋 的父母以及即将出狱的维权人士 陈云飞 的母亲(陈云飞因与其他维权人士一起去为1989年六四镇压中的死难学生扫墓,而被以涉嫌“寻衅滋事罪”判刑4年),并报告了他们的情况。去年12月7日,85岁的蒲文清在北京上访过程中被截访人员带回户籍所在地内江,与外界失联,其间,她发生心衰、高血压、糖尿病等严重病情,经急救治疗后,病情稍有缓解,治疗费高达4万余元(约5,900美元);45天后,于1月22日回到成都家中。目前,老人仍在药物治疗与吸氧治疗中。谭作人说,吴国锋的母亲体弱多病,每周需去医院治疗,...
我不知道怎么来安慰隋牧青律师,但我知道他比我更加坚强,我只想站出来为他作荣耀的见证,他的确是一个好律师,好到肝胆相照,好到情同手足,好到倾盖如故,好到荣辱与共……他律师职业生涯,因着这些美善的见证,必将充满鲜花和掌声和美名!
健康权和生命权是公民享有的天然权利,也是最基本的人权。现在中共的监狱里,还有王炳章、陈西、朱虞夫、吕耿松、陈树庆、陈卫、刘贤斌、郭飞雄、伊力哈木、张海涛等等。请给他们多一点关怀吧,他们是最黑暗的长夜里的一盏盏灯火,燃烧着自己,给我们的却是光明和温暖。
709事件,作为一次至今仍在持续的践踏人权法治的逆流、狂潮,具有标志性意义,也许意味着这国和平转型梦想的彻底破灭。709事件是当局继打压新公民运动及南方民权运动以来,打压维权运动的高潮,但我相信,709事件不是维权运动的终结,而是一个崭新阶段的开始!
这是一个讲实惠讲回报的现实社会,人们都在为适应社会不断改变自己的角色和情操时,陈云飞朝思暮想的,却是驯良出位的公权力,以舍己之精神来改变社会,让公义的阳光普照中国,这注定了他打破脑壳往前冲的激越和悲壮。虽说少了儿女情长,但多了壮哉人生!
自毁锦绣前程,只因“冲冠一怒”;却不是“为红颜”,而是 “冲冠一怒为六四”。多年之后,他在接受采访时道:“当年好多热血男儿为保邓血染广场,可十三年后,老贼居然也举起了屠刀,杀戮手无寸铁的爱国学生,是可忍孰不可忍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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