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胡温时代开始,中国的三种怀旧热陆续登场,按时间顺序,依次是毛粉、民国当归与膜蛤文化。三种怀旧出现的时间前后相差只有十多年,相通之处却只有一处,即对现实不满,通过怀旧否定当下,表示理想在过去。有心者只要仔细分析,就会发现三者承载的社会理想完全不一样,甚至无法共存。
这些维权公民和律师不但丧失了作为人权捍卫者应有的权利,而且还失去了基本的人身自由。更令人愤慨的是,已经关押了一年多,但他们的家属委托的律师没有一个人能够见到自己的当事人。也就是说,他们连作为犯罪嫌疑人应该享有的基本人权也被剥夺了。他们为了维护普遍人权,却丧失了自己的基本人权,不能不说这是中国人权状况的真实写照。
当局背后的用意究竟是什么?他们为何要进行这场“披着法庭外衣的文革批斗会”呢?首先,当局要通过709案的抓捕和审判在全国范围内清除以维权律师为核心的维权运动。其次,当局在大审判中,采取“攻心为上”的策略,重操“文革”中大批判和“自我揭发、认罪”方式,以达到彻底消灭“反对派”的阴险目的。
据我所知,张海涛的精神启蒙来自于“六四”的枪声。多年来,无论生活如何艰苦困厄,他始终没有放弃过传承“六四”死难学生和市民所追求的自由民主价值。在这个意义上,他是一名铁骨铮铮的“天安门之子”。
胡石根如果不认罪,大概也就上不了《焦点访谈》,成不了家喻户晓的大英雄。历史本来就建立在无数意外事件的基础之上。就像《零八宪章》最初其实也不是刘晓波写的,但最终却与刘晓波的名字联系在了一起。
绝对没有人/会在遭到他们迫害之后/心甘情愿承认自己有罪/还为他们站台/这不合情理的现象/只能更显出他们的邪恶
在中国,很多人到了老年而成为作家,成为维权人士异议人士,成为人权英雄;很多人是在人生的最后阶段放射出最大的光芒,以至于我们必须要用他们最后的言行定义他们的一生。如果李慎之不是在晚年写下《风雨苍黄五十年》,韦君宜不是在晚年写下《思痛录》,李慎之就不成其为李慎之,韦君宜就不成其为韦君宜。
张昆关在一个小牢房。法官和法庭厅长过去找张昆谈话:“好好配合对你有好处。你请律师判得重,不请律师判得轻。公安机关侦查的很多内容我们没有采纳,你的活动我们也没有写上去。”张昆不想跟他们做交易,说:“我们只谈法律。让我充分享有辩护的权利。”
世界上最伤天害理的事莫过于断人后路,无法安生。在我中华民族这个立于现代文明之林的国度,如今却偏在“依法治国”名义下推行如此违宪非法,伤天害理,断人后路的“工龄归零”处罚。
我一看,来的是西城法院导诉台的那个男法官,还有一个年轻的。导诉台的这个男法官最坏了,他在导诉台,要最先审查起诉材料,他对每一个来起诉的人都会千方百计地挑毛病,为难当事人。
中共一向是毛泽东所说的无法无天,这个无法无天是1949掌权以后没有改变的。毛泽东是更明显的,甚至在共产党没完全得势,有周恩来在重庆跟国民党谈判、谈宪法的时候毛泽东已经公开表示讲100个宪法也没有用,如果我不同意这个宪法那就是白费。法律在共产党手上根本是一钱不值的。
对于“党”,法律如同废纸一张,想用则不惜滥用;不想用则视之为无——左右都是为了维持其政权,怎样合适即怎样操作。
一个管理文化事业的国家机关——文化部,其下属的一个事业单位——艺术研究院,居然可以不经双方协商,用非法的行政命令手段,单方面撕毁它此前不久同另一个社会文化组织——《炎黄春秋》杂志社订立的《协议》……上演一场文革式的夺权政变。
別人的青春岁月有酸甜苦辣、更有活力奔放,而耿格从13岁起的岁月,是以无止尽的羞辱和难堪开展的。
另外还有一点更根本的,就是中国共产党的党性不能容忍他的人性。打从《共产党宣言》问世,这个党就崇拜极端,崇尚暴力,它要建立无产阶级专政,强制消灭一切阶级,实际上是消灭一切异己,把人们赶进“天堂”。在这个意义上,“左”是它的本质,尤其在中国这种专制主义传统很深的国家。
在对社会的不断关注中,他逐渐看穿党国的谎言,看到了现实中的种种丑陋,他希望能改变这些,推动中国走上民主自由之路。于是,他开始活跃于网络,传播真相、传播启蒙思想。他不仅仅在网上敢于发声,在现实中也是敢说敢做。
国际人权问题具有普世性和不可分割性,相互交织、相互依赖并相辅相成。它所代表的核心普世价值应该成为我们设定目标的出发点和审视问责的归结点。
在人性之弱的泥沼,谁都不免挣扎,人性弱点,甚至人性优长(比如对家人之爱等)一旦成为强权利用和要挟的工具,人的尊严和荣誉不堪一击。信仰的力量和精神的自由可能把人的自然生命引向神圣之域,世界从而不被光明遗弃。但是在强权黑暗下,在非人制度中,请“不要相信我的认罪”,因为它是胁迫使然,是人性的弱点的标志。
中国有12万名律师,勇于承接人权案件的比例并不大,高智晟律师是一颗照耀黎明前黑暗的最耀眼的晨星,他对民间疾苦“感到异常的沉重及悲哀”,设下“三分之一案件要为穷人弱势免费打官司”的原则,先后为当局最敏感的案件辩护……为了他人的安全和利益,他因此遭受共产专制的残酷迫害。
沈元最终因治学命丧黄泉。文革中的1970年“一打三反”,年仅32岁的他被以所谓的投敌叛国“反革命罪”错误枪决,文革后才平反。这期间,和沈元同被枪决的北大同窗还有:中文系林昭,外语系顾文选,哲学系黄中奇,化学系张锡琨。
从香港目前政治现实看,“港独”的空间非常有限,而民主自决自治有更加广阔的发挥空间。香港人认为对自己更加有利的是切实落实政改,享受一个真正的高度自治环境。
身后是非谁管得……只要共产党还在台上,他们就不会放过这尊可当神敬的毛像。但谁又能说这种人造的不朽不是暴尸性质的反噬,不是把供人瞻仰的该尸密封水晶棺内,任其在未来的岁月中遗臭下去呢?
廖亦武的谋篇布局与写作手法在海内外中文作家中无出其右。他的怪异思维、明喻、暗喻、隐喻以及意象组合令人叹为观止:“劈面就挨了一枪托,一颗门牙在路灯中划着弧光,戒指一般滚落下地”……
本文辑录了近两星期中国发生的主要维权事件。四川阿坝县格德寺的22岁僧人江白嘉措(Jampal Gyatso)去年9月在县城高举达赖喇嘛法相、口喊“西藏自由”等口号,被抓后一直没有音讯……
本文辑录了近两星期国际上发生的与中国有关的重要人权事件。香港《信报》撰写时政评论的专栏作者练乙铮于上月29日被告知因改版停止了他的专栏。今天《信报》前员工及现职员工发出公开信……